洛小夕来不及失望,下意识的就想把门关上。
十四年前,他把父亲安葬在这里。
他紧紧握着她的手,企图用自己的体温让她的身体回暖,没有用,他又紧紧抱着她,像是要把这个人嵌进自己怀里一样。
“小夕,这要怎么办?”她问。
陆薄言帮苏简安调整了一下姿势,让她更好受一些:“你妈妈去世的事情,你一直没有彻底接受,我不想提。”
知情|人都心知肚明,洛小夕所谓的“一些其他人”指的是苏亦承。
宽敞的办公室内,苏亦承拧着眉坐在沙发上,指间夹着一根烟,明显是在等陆薄言。
“小夕,你去吧。”Candy推了她一把,“以后的日子还有那么长,你和她妹妹又是好朋友,你们总归要见面的。还有,他又没有说过不要你了,只是你自认为而已,你怎么确定自己是不是还有机会呢?”
偌大的单人病房里,只剩下昏睡的苏简安和陆薄言。
说完,黑色的轿车刚好停在家门前,车厢内安静得几乎能听见呼吸声。
那样的专注度,他自认有时自己都无法达到,好像她生来就只会做这一件事一样,全心投入,不像是在对待生鲜的食材,反而更像是在对待一个有生命的物件。
说完他把洛小夕放到盥洗台上让她坐着,然后就自顾自的去放水了。
苏简安预感到什么,看过去,果然,陆薄言的车还停在那儿,他没走?!
2kxs
洛小夕笑了笑:“可是你让我给你当翻译,就不怕你们公司的人会误会吗?”
她趿上拖鞋进了浴室,格子柜里只有一套简单的男士洗浴用品,盥洗台上也只有一把电动牙刷,和陆薄言在家里用的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