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查什么？”程子同冷声问。

“难道现在还有什么事，比我妈的状况更糟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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工具就工具嘛，他们本来就是合作的关系，她不是也利用他，赶走了小叔小婶。

符妈妈才不会相信，她会真的不管。

符媛儿心头咯噔了一下，怎么程总下班那么早，这才几点就跟女朋友约上了。

“小姐姐，你要走了吗？”子吟疑惑的声音传来。

他的声音里有着难以掩饰的欣喜。

那两个男人赫然就是符媛儿刚才在包厢里瞧见的那两个。

“程总一直都很忙，”小泉回答道：“经常不按时吃饭，加班到深夜了便在办公室里凑合睡一晚上，第二天没有精神就用咖啡当饭吃。”

看不太清楚，但隐隐约约的像一条蜈蚣。

“要不要去医院看看？”

只有两种解释。

符妈妈点头。

她完全没发现自己的重点，是想要“现在去找他”。

“你怎么不问问，我觉得你的手艺怎么样？”他反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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